牧晚秋茫然的目光毫无焦距,怔怔的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不该让他担心的。
皇甫少擎面无表情,不温不火,“以后别这样了,已经很累了。”
是啊,已经很累了,她今天这样的行为就是在给他添乱。
牧晚秋麻木的起身,虚弱的身子,在站起来的时候因为眩晕而晃了晃,“我想去睡会儿,以后不会了。”
“……”
逃避,对他们而言,从何时起,成了最好的解脱。
很苦,所有都很苦,勉强挤出来的笑容很苦,伤心的泪水很苦,就连流动的血液,都是苦的。
可那又能怎样呢,只要还活着,有些事就是我们都无能为力的,那种怎么都无法改变现状的感觉,就是很苦,苦不堪言。
……
情人节。
皇甫少擎和牧晚秋因为信一的消失匿迹根本不记得这个日子,皇甫少擎每天还有工作能让自己暂时不去想信一的事情,而牧晚秋却是每天都是行尸走肉般的过着。
两人连最起码的交流都没有,每天早上牧晚秋醒来的时候,皇甫少擎都已出门,而每天他回来,她问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都是,‘有消息了吗?’
这天两人吃完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