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牧晚秋站在阳台上,涣散的目光望着城市的霓虹,那么多的人来人往,万家灯火,她的信一去了哪里?
一条薄毯裹在了她的身上,不用看,不用问,都知道是他,他们似乎很久没有说好了,可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谁都离不开谁,如果对方有一个离开的,他们定会选择死亡。
一个人太难熬,两个人才能活下去。
夜里,牧晚秋依旧失眠中,皇甫少擎端来一杯水,手里还有两片安眠药,“吃了早点睡。”
牧晚秋盯着他手心里的那两片药,憔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拿过药,两片一起放进嘴里,没有喝水就咽了下去,连眉心都没皱一下。
皇甫少擎把水往她嘴边递,“喝一口水,那样太伤胃。”
“不想喝。”牧晚秋低哑着嗓音拒绝,是真的不想喝,吃药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睡着,她的大脑和心里都是很清楚的,她就算不吃不睡,信一也不会从天而降,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
皇甫少擎不悦的皱了皱眉心,自己张嘴喝了一口水,而后,伸手钳住她消瘦的下巴,唇对上她的唇,嘴里的水便渡进她的嘴里。
她睁着眼睛睨着他,唇分,他面无表情,命令的口气,“喝下去。”
牧晚秋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