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夜奶奶被夜萤几句话堵住,似要放弃对夜萤的追究,夜珍珠着急了,这可不是她要达到的效果,她眼珠子一转,立即插话道:
“那镇上胡氏的棉被铺已经开了十来年,他们开店做生意的,素来和我们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在被子里放这种可怕的邪祟玩意?他们这么做,是成心以后不开店做生意了吗?”
夜珍珠此言颇有道理,任何人仔细一想,也觉得胡氏不可能在被子里放纸人诅咒顾客。
夜奶奶被夜珍珠一番话,说得又跳将起来,指着夜萤的鼻子道:
“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做的,存心想害死我们。真是没想到啊,你这个不三不四的东西,表面看着是一心为我们好,让我们住进来,实则心内怨恨我当着村里人的面,逼你们接纳我们是不是?”
夜奶奶破口大骂,捶胸顿足,但是却无意中把自已当初存的小心思暴露了出来。
夜萤真是哭笑不得,面对状若疯狂的夜奶奶,她一时也没有了招数,心想,只能先把夜奶奶安抚下来,容后再寻找线索,看到底是谁剪了这纸人塞进棉被里的。
“奶奶,你别着急啊,这纸人剪裁的手法精致,恍若真人,可是你一向知道,我裁剪的手艺并不咋样,不可能剪出这么精细的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