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叔家的说话?明明是夜萤做‘扣’要害爷爷奶奶,你们怎么都不管?你们不管也就罢了,夜里正也不管?他不是村里的里正吗?哪能这样呢?”
柴氏一放开手,夜珍珠跳起脚来,把憋了一肚子的话都倒了出来。
“哎,傻孩子,做‘扣’这事,若是阿萤坐实了,你们都是姓夜的,能讨到什么好处呢?你没看到爷爷奶奶都被她唬住了?
要知道,做‘扣’之人,被村里发现,是搞连座的。就是说咱们一家也要跟着倒霉。
这件事方才是我欠考虑了,没制止你去叫夜里正。
还好夜里正是个明白人,否则,他若是拿村规来处置,咱们都别想在村里呆了。
我的乖女儿啊,这桩事你不光不能再嚷嚷,以后出去,谁也不准说,必须烂在肚子。
你最近不是走了个镇上的胡少爷吗?我看那胡少爷虽然人长得一般,但对你不错,家境也好,这可是门好亲事,你别瞎嚷嚷把自已的亲事破坏掉了。”
柴氏的话,听得夜珍珠心里一阵憋闷。
原来如此,自已到底是道行太浅,没有娘亲考虑深远。
想要害夜萤,差点把自已也搭进去。
不过,再想想方才若不是夜里正黑白不分,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