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萤,这事就成了,夜萤也彻底身败名裂了,夜珍珠还是觉得一阵遗憾。
“娘,你怎么晓得我和胡少爷的事?你可别当真,他是自清哥从前的同窗,我们只是在镇上偶然遇到,见面打个招呼就是。”
夜珍珠这时想回正事,正色警告柴氏道。
“乖女儿,我知道你心气大,想要嫁个上品人家,可是咱们穷家小户的,能有胡少爷这样的家世配已经很不错了。你就别心比天高了,你看看阿萤,虽然能干,但是不也一样嫁了个没用的吴大牛吗?你怎么着也会嫁个比她更好的。”
柴氏忍不住拿夜萤来和夜珍珠做例子,以劝得女儿心动。
“不说这些了,我烦。”
夜珍珠一甩手,就离开了夜萤家,不知道跑哪儿去躲了。
至于猪草,去它的猪草吧!
夜里正被夜萤请到正厅喝茶。夜爷爷和夜奶奶哪有心情去喝茶,已经辞过里正走回老大家了。
正厅四下敞亮,一人合抱粗的石柱撑起厅堂,八仙桌上,宝瓶早就烧好了水,待夜里正一到正厅,就泡上了茶。
端翌心情大好,他从来没有感觉胸间如此开阔,原来看着自家小女人收拾“坏人”,还有此等妙用,竟然让他“见微知著”的箭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