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萤也明白对方的心理,一口利落地答应了。
对方这才高高兴兴赶着牛走了。
“怎么样,放牛累不累?”
夜萤促狭地问端翌。
端翌笑着摸了一下鼻子道:“我就从来没放过牛。”
看来,吴大牛真有其人。
还好,她嫁的不是那个吴大牛。
夜萤暗自感到庆幸。
两个人往夜里正家走去。
夜里正正在院子里劈柴,他也算老当益壮了,小腿粗的柴火几下就劈开了,斧头抡得虎虎生风的。
“夜里正,我来帮你。”
端翌说着,上前接过夜里正的斧头,就势劈了起来。
“哟,端兄弟,怎么敢劳烦你做这种粗活。”
夜里正想要阻止,却见端翌劈柴的架式十分地道,不象没有干过这种活的人,夜萤又摇摇手,说不必管端翌,夜里正这才罢休。
一小堆柴火很快就被端翌劈完了,他额头上也冒出一层浮汗。
夜萤拿着自已的手帕给他擦汗。
夜里正:我又要隐形了……
“夜里正,夜大郎被扭送官府了,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了,咱们可以重新整顿村务了。”
夜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