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十分超脱,她一介女子,在村里没有什么职位,却又引领着村里发展的方向。
夜里正等族老对夜萤已经十分敬服,早就不把她当普通的女子看待,见她提出这件事,也高兴地道:
“夜大郎的事,我也知道了,还是阿萤你有手段,之前我们都是太忍气吞声了,忌惮黄知县空口白牙的任免,所以让夜大郎在村里愈发嚣张起来。
没想到那狗官早就被英明的官府处决了,夜大郎这下变成他的余党,怕是吃不兜着走。村里没有了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日子应该就好过了。
你们稍等会,我去通知各位族老,一齐把村务重整一番。”
夜里正说完,便匆匆走了。
倒是夜鸣提着医箱从外面进来了,他头上戴着草笠,脸上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显然是刚行医回来。
见着夜萤和端翌,赶紧洗手去给他们泡茶,还一边抱怨道:
“爷爷真是糊涂了,自已走了,撇下两位贵客茶也不泡一下。”
“呵呵,不妨事,夜里正是高兴坏了。”
夜萤替夜里正打圆场道。
不一会儿,夜鸣把茶才泡好,夜里正和被他通知的族老们,也陆陆续续地过来了,大家面上都带着喜色,显然知道了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