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魏寻一定要保;肖一,魏寻也一定会护。不劳大师兄挂心。我带肖一一起去便是。派内诸事就有劳大师兄打理了。”
魏寻不欲多言,说罢便躬身行礼转身退去。
“站住!”江风掣冲着魏寻的背影急急地喊,“你当凤囹圄是什么地方?你带着那个废物以为是去山下赶集吗!”
“那——”魏寻回身,“请教大师兄高见?”
“不许去!一个都不许去!”
江风掣在咆哮中宣泄了他所有的敌意,开始变得冷静下来。他语带疲惫,又隐含不甘,说的极慢——
“着人回信与悯安派——清罡派掌门昏迷不醒,派内群龙无首,自顾不暇。觍颜向悯安派,告罪。”
语罢,他撑着椅子缓缓坐下,抬手扶额道:“你们都可以回去了。”
一定要保住魏寻。
江风掣想。
他抬眼瞟着殿前几个拎着袍摆匆匆离去的师弟,心中生出无限的落寞来。
他无时无刻不在嫉妒魏寻,他恨这个年岁几乎只有自己一半大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出现,永远的遮住了自己的光芒,他恨魏寻像一座大山,让他永远无法超越。
妒火曾使他一度疯狂,但他现在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