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静。
他知道,师父倒了,如果现在魏寻也没了,就凭他自己和那几个拎着袍摆逃命的家伙,清罡派名存实亡。
只有魏寻没有走。
“师父在这个时候病倒,拜帖紧跟着上门;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蓄意。但他们如果真的意在于我,一封告罪改变不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江风掣嘴上仍是不肯示弱,“我是要护着你吗?我只是想把时间拖到师父醒来……”
魏寻沉默片刻,“若是拖不到呢?”
“你什么意思!”江风掣扶在额头的手握拳,重重的砸响了座椅扶手,他死死地瞪着魏寻,“师父那样偏袒于你,你和肖一做出那么多令人不齿的事情他都没有责怪你,你现在却要在这里诅咒他?魏寻,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我和肖一到底有什么事情令人不齿,旁人不知,大师兄还不知吗?”魏寻错开江风掣的眼神,他总觉得那眼神里除了往日的愤恨嫉妒多了些什么让他不忍直视的东西,“师父病的蹊跷,拜帖来的又太快……”
“师父不是你气病的吗!”江风掣倏然从椅中起身,揪住魏寻前襟,打断了他的话。
“是我气病的吗?你不让我说就能当事情不存在了吗!”魏寻终于还是直面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