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徒也是个聪明人,早料到下朝后梁煜会来找他。闻声,便提了提气悠然转了身,双手交叉后作揖,对梁煜讨好道:“相国,下官在这赔礼了,上清军饷案,实乃是下官办事不利,连累您受污蔑。”
梁煜恨铁不成钢道:“少跟老夫打马虎眼,办的怎么样?”
大司徒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引梁煜走到了朝堂右侧,才从广袖中掏出一本精小的账册来,低声道:“相国不必忧心,这事牵连太傅,那书生料也奈何不可。”
真可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有点道理。
梁煜翻开账册失笑。
大司徒却说道:“洛太傅,虽说只收了三成军饷,”但话锋又一急转:“可却够他喝一壶的,反倒成了我们的挡箭牌!”
亏得有这头脑,梁煜一笑,算是对刚刚之事释怀了。
继而收了那账册,对着大司徒指点道:“小心行事,书生可难对付!”又伸出手写下两个字:“明白?这才会长远,”后点点了头,心情舒畅,缓步登上了久候绸丝软轿,欲回到相国府。
自晏修远赴金陵复命,探花郎病情日益严重,早些时我与栾溪探望还可闲聊几句,而今却已离不开床榻半步以药续命。
是以栾溪忧心病况如何如何,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