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晏修远遭了难,却连累了栾溪,冒雨前来,想要皇帝卖个人情。
我自是心疼她,却也不知道皇帝老现在何处,白白讨来了迷药。
亏得今夜喜房内无人,不然这番情景若是被传出去,怕是又要掀起一番波浪。只是不知晏修远为何,会在今天这日子冲撞皇帝老,失了大臣礼仪也失了往日情分,委实太过莽撞了。
然栾溪才擦干头发,皇帝老便突得推开了房门一脸怒气冲冲,目光直指圆桌旁的我,更像是自家红杏爬出了院墙。
但这也是个绝佳机会,栾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反观皇帝却双眉一皱像是早猜到接下来的话了,眉目尽显冷漠神色,不见一点的怜香惜玉之情。
我见状呆了呆。
可这两人都未道出其中缘由,最后只剩下皇帝老看着栾溪横眉冷对甩了广袖转过身,留下句救不了,栾溪才陡然一愣抽泣着冲出了喜房,直奔暴雨中被罚跪在宫门前的晏修远而去。
皇帝先我一步挡住了喜房门,双双一僵笑,才知这晏修远胆子委实太大了些,竟仗着自己破了上清军饷案,拦圣驾,意欲阻止纳妃仪式,只是他不懂君威,更不懂伴君如伴虎。
栾溪无过错,不至也在雨中跪着,前不久在上清水牢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