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又为何站于门口踌躇不前?”
我闻言索性大方走过去。
缓缓一笑道:“白日里朝堂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听说是侯爷那方先挑起事由,随后梁相国煽动,将四邦之乱推向朝殿,可晏大人始终不过一介书生,空得纸上谈兵,若率领百万军师应战,总叫人放心不下。”
他抬手将字笺压在众多奏折中,笑道:“你这般担忧晏爱卿,倒真令我不得不深思一番,传言说的,究竟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
知道说过了头,我干笑一声:“皇上多虑,臣妾心意不变!”
话毕他绕过书案走到身边,长臂伸来,圈我入怀轻靠。
从前不晓得这龙涎香有多沁人心脾,唯有如今,识得了他的真心之后,才感恩上苍怜悯我情路坎坷,将他送到了身边,再不见九重天那般多遇别离,即便不能隐入良田,在这皇城之中,亦可作对眷侣。
他不似昭华冷漠,一双眼眸下带着几分性情,如果那一日皇城破灭江山不在,我再与他道出身份,施已丹药回幽幽谷,度往后余生。
东宫内静默异常,熏香缭绕。
皇后原以为栾溪来时便已想好,岂料这厢等到茶盅凉透,却都未见有漏口风,不由急道:“才人心思细腻,本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