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不得久,你这厢狠不下心断了这份后宫姐妹之情,可某些人可未必有妹妹这份心思。”
被戳中痛楚,栾溪僵笑:“紫姗不敢,娘娘想必早就清楚我进宫前的一应琐事,只是如今仲灵待我不薄,这后宫又怎会有两人得宠。”
皇后听出了话音面上捎带有缓和,人心哪有不贪的,不过羞怯,需要时间。
即中了栾溪心中所猜的,这桩事也算是可成了。
栾溪推回腰牌,面有推托,心中仍是不想陷仲灵不易。
奈何皇后的势力,是整个相国府,若想今后晏修远仕途畅通,这份依靠便少不得。
皇后看清了栾溪眼中的犹豫。
伸手轻勾起腰牌。
细细在手中把玩着,不一会,一扔便丢到了栾溪的怀中。
栾溪深知自从她那夜在宫门前受了皇后的恩惠,便受制于人,此番即便心中再有不愿,往后日子中她也得这般过。
出了东宫,皇后未免让宫人知晓栾溪曾来刺此处,便谴退了所有,只差了一名贴身的宫女送栾溪出东宫,方行至到暗道前时止了步子,将宫灯放于一旁。
宫女悄然从袖中取出栾溪留下的腰牌,再次递了过来。
栾溪见腰牌不由得蹙眉,指尖缓缓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