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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有苗头,手上用了力气,愣是从广袖上将人撤了回来,问:“什么知不知道,你作为我同栾溪的好友,难道不应该说出我的救命恩人,栾溪的敌人么?”
诚然那人对于我来说未必算得上是恩人,但救命却是一定,但论仙凡而言栾溪也未必是个地地道道的凡人,仙家凡是有些个眉眼高低的,都该晓得这是哪一位受了罚的,委实犯不着大费周章将人掳走了去。
冥帝司见挣脱我不开,一甩广袖叹息解释道:“那日我晓得你受了伤,便急急忙忙赶回来,却未想到被院外一道仙障拦住了,修为不济这厢仙障我便费了很大力,待走到屋中时,只见你被一团白雾簇拥其中,瞧不出个真切,但所见雾气腾腾并非是什么妖魔,心便也放下了,也就在此时坐在原处的栾溪也不见了,是以我文弱,如今已然弱的不成样子。”
我听冥帝司絮絮叨叨说完,不禁嘴角抽了抽,他的确是文弱,这厢文弱的还有些脓包,竟然一个人都没能拦下。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察出了不对:“既不是妖魔,也不是人,那必然是九重天上的仙家,试问九重天的谁不认识你,莫要骗我!”
冥帝司见我追问的紧,不由得心中好似被昭华的龙云剑抵在径间,若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