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半句,怕是这条命都没了。
思前想后,心中起一妙计,冥帝司将我安抚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了对面论起了新上九重天的仙家,又有多少处拜奉。
其中便有这么样一位,乃九重天纪录仙籍的仙者,时常着白衣,一手提册将近日来登仙者均数按品级高低纪录,冥帝司认真道:“传闻此人虽也是一介文官,却生的一副好样貌,无论仙者品级修为高或不高于他,手中那杆笔是绝对夺不下的,所以白日里的人必然就是他了!”
虽说冥帝司这次说的有模有样,可我心中却并不见有多么欢喜,望着桌上仍散发着异香的饭菜,便叹息道:“我这么急着找到那白衣少年,也并非是想报什么恩德,不过是此时凡界运数不稳,加之栾溪仙缘一事又没提及,这个空档里,若再出现什么差池了,我真的没有什么脸面再去找她......”
其实说到底,栾溪为我付出的远比这些多,单单论往生地那一糟事,就已然没有办法还清楚了,而如今这些事,都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又哪里能值得相提并论。
而让我担心至今的栾溪,醒来时却发现竟在晚晴坞自己的卧房中,加之额间微痛并无外伤,不由得疑虑阵阵,脑中却对此期间的任何都无法想起,只留下断断续续她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