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处在这世间之中,又哪里会有人能够彻底置身事外,哪怕是身处在红尘之外的僧人,大抵也有动过凡心的从前。
我又朝着**的阳光外挪了挪,试图将那份温热与自身隔开,却在抬头那一刹,瞧见同样是坐在日头下,司徒周身却没有一丝燥热,反倒好像身处清凉之地。
唔,许是这人长相俊朗,便更得上天垂怜,生得副好身子。
左右这冷宫里也就没了宫人,我便拂了拂裙摆的尘土,说:“你总说你是奉命来冷宫给我医病,可从不见你给我诊脉下药,试问这病情如何,医治的法子又是何?”话毕深入书海之中的人,才稍稍顿了一下。
司徒这人就像他生得这副容貌,从来都是处变不惊,也正是因为这副性情,才会让我对从前那段忘记的过往,坚信不疑,我同他是断断生不出任何情分的。
只是耐不住宫婢们先后的猜想,这才稍稍动气了凡心。
自从被无情的皇帝废黜了皇后之位,这冷宫日日送来的也只有一日三餐,饭中却连个肉星都难见,日子过得十分艰苦,但心中生活却十分坦然,再也不必担心从前忘记了什么,又该如何面对自己那突然存在的太子。
司徒左手一抖,竹简又展开了新一章,说:“娘娘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