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这人看似表面弱不禁风,实则那一片银白外衫下隐藏着的,却是强健的体魄,我才刚为他包扎好伤口,便被一股脑撵到了殿外,坐在门口半看着夜空圆月。
回想着白日里经历的那一遭,说心不痛,完全是唬人的鬼话。
只是为了一个根本不顾及我的人难受,又确确然委屈了自己,岁月匆匆,终有一日会有人愿意照拂,半斤对八两。
于我这厢坐在寝宫前忧思着,魔君那处也不见轻松。空荡荡的大殿中朱红色帘布垂挂,纯金打造烛台发着亮光,可这番辉煌霸气的殿宇,却丝毫不能压制魔君心中那份忐忑,诚然白日里那一遭大发雷霆,确实是将事态压下,可却也似一把刀直插进了他心窝子,活了几百年,还从未这般禽兽对待一名女子,哪怕她是杀害魔界神兽的人。
冥帝司不理睬,坐在一旁剥桔子,说:“事情做你都做了,眼下又何必这般担忧,左右昭华天君又不会记恨你,反倒还会应之前所说,欠你份大人情呢!”话毕又重新拿了个新橘子拨开。
一阵果香自鼻尖飘过,惹得魔君甚是心烦,怒道:“这不是什么人情不人情的问题,是老子这么多年从来就没做过这种亏心事,你是不知道她一眼看过来,说出的那些话,老子真觉得自己愧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