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倒是不假,若非是有司徒的提携,为当朝天子诊病,的确需要些运气。
我喝了口汤,又说:“眼下因我将你调派出宫,委实劳烦了。”
冥帝司心中一沉,诚然这原本就是天君所言,他身为好友又身为人臣,不过是个躲不开的坎罢了。
冥帝司讨好道:“娘娘太气了,从前多少也承了您的情,眼下来照拂也都是理所应当。”
我僵笑着回了。却不知此时心中惦念的那人,却也正隐在窗前暗处瞧着,约莫半响远处传来一声唾骂,他才悄然转了身,化作一抹清风吹散了院中花丛,不留痕迹。
魔君骂道:“老子虽说不想与女人如何如何计较,怎奈那制造木偶的主人,是个阴损奸诈的魅惑胚子,太难应付。”
艳艳未出过幽幽谷,便不知那话中魅惑胚子是何意,只能眨巴着双眼听着,魔君探了探昭华留在皇宫中的分身幻象,不由唾骂道:“老子就应该寻个由头,一戟劈过去,免去了这些麻烦事。”
昭华自身后走过来,接过艳艳说:“不过是木偶,具体要怎么去做也都是主人授意,与其让分身着了那主人的暗道,不如你快些回去真身应付,还好些。”
闻言魔君怒目圆瞪,愕然道:“你要老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