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似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直至司徒离开时,也未能上前阻拦。
冥帝司站在卧房外,手中正端着一碗为我熬制好的汤药,上方还腾腾冒着热气,说是待凉些时方好下嘴,我却一抬手直接接过,痛饮而下,那苦涩的味道却抵不过心中的酸楚,依稀红了眼眶,还要强撑出一副呲牙咧嘴的笑来。
许是这笑容太过惊悚,只见冥帝司嘴角抽了抽。
诚然百年前他也曾见过这笑容,那时便是因昭华天君奉诏迎娶缪若做天后,酒泉初识。
可见这情字太过重。
重的让人身陷泥潭,明明都已经将最重要的一切都忘了干净,却还止不住记着那个伤她最深的人,一颦一笑。
我将瓷碗与那表弟手里一推,翻了个身便环抱住自己倒在床上,任由眼泪洗刷着世界。
冥帝司无奈,只得缓缓退出了卧房,走至院中见那一抹沉重的背影,正负手而立,谁知他才刚刚上前,便听昭华淡淡道:“她可是独自哭了?”话毕月光映在脸上,又让人瞧不清此时是个什么情形。
想来那时心中也定是很痛苦罢。
一阵叹息,冥帝司将手中的瓷碗又转了个圈,说:“帝司自打认识仲灵起,便只见她哭过三回,一次是天君在九重天奉诏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