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上滚落,魔君才嘴角抽搐附身,听兰妃哽咽着说完话。
诚然这话里多半为假。
本就空挡的内殿中,此刻已全然是兰妃哭诉的声音,我听着实在忍受不住,便依着性子上前说:“兰妃娘娘,我如今不过是个被贬的庶人,说到底,是司徒大人怜悯,方才赏了个住处,与你家姊妹的婚事,没半点干系!”
这事原就十分清晰。
司徒与我相识在后宫之中,君臣之别很明显,即便后来被禁足在冷宫半月,有些交情也不外乎是君子之交。
也不知是鱼羹吃得急了些,此刻竟觉这心窝里堵得慌。
未等魔君半拦着怀中哽咽的兰妃说话,司徒便先我一步走上前去,一双修长的手指作揖,以妖兽不除他司徒府便一日不办喜事为由,硬生生将这婚事推到了后面,无人再提。
我后来出了内殿方才明白,婚事重要,也抵不过一个爱国心之中的臣子。
司徒虽是文官,但好歹算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出了宫门便有一定软轿候着,我将将走在后面,全然没有想到走在前方的人会停下来。
猛地撞了上去,一阵熟悉的龙涎香袭来。
此前我便很是担心,与司徒相处的日子越久,这心中的感觉便会日益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