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他的背影都已然有了些许暖意,怕是已然到了离开的时候。
司徒转过身,想要看看我那被撞疼了的额头。
我跳着脚,躲到了一旁,轻声说:“你也应该知道,我本就不想给你增添什么麻烦,可如今这话说了还没出半月,就兑现了,那兰妃虽说是个能狐媚君主的人,但她那姊妹若儿瞧着却是个稳妥的,与你家室相配,是个能替你操持家业的人,在你出征降服妖兽前,我便搬出私宅罢。”
这番话我说得很是小心。
但是,见司徒面上的神情却不大好,一脸阴郁,好似我亏待了他什么。
我从不晓得性情温雅的人,也会有眼下这般样子,不由得又往身后跳了两步,便被一只手拉住,几个大步躲在了宫门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后。
司徒压低了声音,说:“我从前说的,你是全然不晓得,还是晓得了想装作不知?”
这假山后空气极为憋闷,不似前方那般有山有水有景色,我将将被司徒堵在这里,心中自然不免慌乱,此时听他说些有的没的,不由反手一推,将自己弄得重心偏移,险些跌倒下去。
脑海中一个恍惚闪过,是不是什么时候我也真落过水。
怎奈司徒也是个极为执拗的性子,前不久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