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牢向东走半个时辰,便是小镇上商贩小吃最多的正街,很红火,阳春面的老板仍旧在收整着桌面,临行的三三两两个女子时不时看过来,瞧着司徒容貌算的是小镇上的翘楚,我远远的回瞪了两眼,心中还是略感不快,便紧走了几步过去。
司徒走在前方远远避开了人群,我用力挤过去问道:“你究竟怎么看县令的?”
不远处有个摊位,上方摆满了玉髓簪子之类女孩子喜欢的物件,我原本便是个粗枝大叶的人,自然也不大喜欢摆弄这些,不过匆匆略过一眼,并无其他,怎奈司徒是个心思细腻的,走了两步便驻足在了摊前,其中便有一只整体通亮的白玉簪子,只是质地并非上乘,他却端详在手中淡淡说道:“毕竟是民间制作簪子的师傅手法并非细腻,而是为了营生,可幸款式还算得上新颖,配上你这一头的长发,十分登对,只是平日里你从不自己倌发,大抵也是个手法生疏的,眼下没了使唤默默,待回了都城后,我去挑选几个踏实些的给你!”话毕,那支白玉簪子插进了不大稳固的发鬓中,我愣了愣说:“都什么时候了,县令被关在牢房中,生死未卜,那樵夫妇人的案子未结,你应下了一桩桩案子,怎的还有心思在这儿为我调买簪子。”
他抬眸一愣,顺势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