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屋内的烛火,司徒眼底泛出了光亮,好似一团团小火苗,染着人的眉眼。
我将将坐在一些听着,冥帝司碎碎念说着些药方,时不时药方拿起笔杆轻敲两下,才算平复情绪,只是司徒却全然不在乎,倚在床榻上,不知道是闭眸想着什么。
回想起方才慌乱的模样。
我心下一沉,终究是害了他。
冥帝司收了笔说:“你好生守则大人,肩上的上虽说不重,但毕竟是动了筋骨,需要些时日调养着,每日三顿汤药吃着,一月便好。”
话才刚刚说完,人就已然甩袖提着药箱离开了,丝毫不做停留。
而后我拄着头想了想,毕竟现在是有我在照顾司徒,他下了方子看过伤势,也确实没什么必要留下来,心里却荡漾出一死侥幸。
也是这份侥幸,让我见到了司徒的睡颜。天可怜见,他一个男人生了这么一副上乘的容貌,已让我这个身为女子的人,颇感自卑,而今连睡觉的仪态都是这般端庄,便更觉是投胎时没想清楚。
待夜深时分,我抬手朦胧着挑了挑烛心,见床榻上的司徒并无异样,便放下心来索性趴在桌子上跟着睡了。月光悄然爬上了中央,床榻上原本应是熟睡的人,此刻竟睁开了眼睛四下里望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