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春只哭着摇头,道:“我原先是得了侯爷的恩惠,才得以维持这段关系,可为了高攀人家,我也做犯了大错,我若此刻再不断了这桩事情,我只怕我会越陷越深啊……”
素春她娘看着她,沉思了许久,这才进了屋去同老头子商量。
素春一人坐在屋里,想不到自己一路想来的话竟然真的说出口了,眼泪便落得更加凶猛。
既然她早就可以了断了这姻缘,又何苦要做出背弃主子的事情呢?
然而她再怎么后悔,一切都回不去了。
少帝登基之后,陵徵便被囚禁于小院之中,进出皆有人看守。
苏重檐回京之后便将自己从民间请回来的大夫安排在了陵徵身边为对方治疗排du,有心人暗中去通报于盛钦,对方竟也没有chā手过问。
除去了所有掣肘之人,盛钦行事便愈发顺利,不论是朝前朝下,一切都渐渐掌控在他的手中。
朝散后,苏重檐便行在盛钦身侧,俨然是有话要同对方说。
“不知道侯爷要如何处置陵玉?”苏重檐问道。
盛钦看着前方,道:“她是个戴罪之人。”
苏重檐道:“是个戴罪之人,也是个女流之辈,以她的手段,对您毫无威胁,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