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屠顾不得呈口舌之快,跳起来就继续跑,“你这脾气可真是够呛!无缘无故就打人!”
平墨险些被他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无缘无故?!”
裴与屠猛然想起平墨屁.股上清晰的巴掌印,鼻血险些又流出来了,平教官不知他的龌龊脑补,继续追打,又在二楼追着他绕了一大圈,裴与屠边跑边高声喊:“差不多得了啊!你一个能把‘拳王’揍得倒地不起的人,下手能不能有点轻重?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话音刚落,裴与屠肌肉结实的手臂撑住楼梯围栏,纵身一跃,双脚稳稳落地,这原本该是个潇洒灵巧的动作,可惜他人高马大,体重不容小觑,实木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裴与屠已经逃到了客厅,见平墨没立即追过来,还退回去扯着嗓门喊:“你这是家暴你知道吗?把我打死了你就守寡吧!”
平教官成功被再次惹毛,二话不说,也跟着从二楼跳下来,他这一跳才是正儿八经的轻巧潇洒,居然猫儿似的没什么声音,落地之后拔腿就追,裴与屠踩着沙发跳过去,“我错了还不行吗,平墨,别打了,要不你等我把窗帘拉上咱再打?你好歹把衣服穿上!”
裴与屠思及此,又多了一项工作,一边跑,一边拉窗帘——生怕自家猫被别人看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