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高喊“平教官耍流氓了!”
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平墨:“…………”
……平教官更生气了,连头顶猫耳朵的毛都炸起来,身后的长尾巴倒是卷到前面,后知后觉地遮住了关键部位。
一小时后,裴与屠大手托着个冰袋,按在自己腮帮子上,一边“嘶嘶哈哈”地喊疼,一边偷.窥平墨,此时平教官已经穿戴停当,是长袖长裤的奶白色薄睡衣,裤子腰原本比较高,现在却因为尾巴的缘故,后面卡得有点低,被尾巴根撑出一丝缝隙,半遮半掩的,反倒比刚刚还叫人浮想联翩,裴助教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了。
平墨似有所感,扭过头,正对上他灼灼的目光。
“……”
裴与屠反应极快,抽了张纸巾捂住鼻子,便强词夺理:“你一定是把我打成内伤了,看看,还在流血!”
平墨看了他片刻,吐出两个字:“活该。”
然而裴助教挨了骂,非但不恼,反倒嬉皮笑脸地跳下沙发,凑过去:“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不生气啦?”
平墨刚刚酣畅淋漓地揍了他一顿,觉得已然出了一口恶气,现在还真的提不起兴致和他废话,便不耐烦地推开他,头顶猫耳朵抖了抖,“下不为例。”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