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稻草,不假思索对藤茅吼道:“快擦血迹,和我一起杀乌虚!”
“你在说什么?”藤茅哭起来,举着矛的手颤抖,“这几天我干了什么,我给你偷了药,我背叛了他们……你,你竟然把长老杀了,我要杀你!”她猛地朝方征扎来。
方征用最后一点力气躲开,吼道:“杀就杀了!他们都是巴甸国的走狗!他们控制你们、利用你们!为什么不杀!”
他们斗殴的声音和互吼声把公社里的婴儿惹得放声大哭,很快就会有人前来。
藤茅也放声大哭:“控制也没办法啊。宗主国会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掉!打不过的。”
方征心想我才不管你们死活呢,然而他正在想如何把藤茅拖下水的说辞,玄思长老的尸体居然微微动弹,他睁开眼奄奄一息地说:“给我止血……我有办法…和宗主国……斗………”
方征蓦然想到玄思长老准备杀兕的主意,老东西看来有很多秘密。眼下正是讨价还价的好时机,他无视彻底傻掉的藤茅,迅速道:“老东西之前还想控制我,你这是求我救命的态度?”
“合作……咳咳……给你……”玄思长老像个漏风的老罐子似的喘着气。
方征紧张听着外面动静,有不少部落女人已经听到里面不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