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动静,也嗅到了血腥味,正准备进来。
“乌虚长老呢?”方征抓紧时间确认最后一个问题。
玄思长老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朝他眨了眨眼,方征就懂了。
“去拦几句话的功夫。”方征果断清晰指挥藤茅,“玄思长老要杀了乌虚。”
藤茅吓傻了,捂住嘴巴,手中长矛掉落,全身瘫软:“不……我……”
然而这时候从旁边婴儿睡的床后方转出一个躲在那里的身影,是平时只会洗衣煮饭的胆小的傻乎乎的绩六,她孩子已经死去了,但她还有奶水,所以每天都要来喂这里的婴儿。她刚才一直躲在死角,谁都没看见她。
“我去拦。”绩六伤腿已经托方征的福,每天擦那种紫色药粉愈合,以对她来说从未有过的冷静语气,对方征说道。
方征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并不知道这个在他眼里“傻乎乎”小女人,其实有一段痛苦的记忆——
绩六抱着男婴求乌虚长老:“这里有一个小伤口,要不要擦药。”
乌虚长老看了一眼,摇头:“这种小伤,几天就会好。”
过几天那个男婴死了,绩六伤心欲绝,虽然有些疑惑,也自认倒霉。
直到那天方征告诉她——那种细小的伤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