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支流的问题,还是大江主干道那边出了什么事?
木筏驶到河对岸后,那两个武士犹自没有抠出东西来,惴惴不安又无计可施,他们互相安慰:“那种虫子没事的。”然而这番话却没有实际效果。在两天后,那两名误饮红虫的铠役战士,就感觉内脏火烧似燎,不支倒地,表情涨青无法呼吸,嘴里不断冒出献血,抽搐了一会儿就死了。
索兰和其他战士们被震得默然围了一圈,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几个士兵正想简单安葬一下同袍,被绑住嘴的方征吃力地摇着头。索兰撕开他的禁制,脸色铁青:“怎么说?”
“你们不划开瞧瞧,那虫子是怎么致死这人的?而且现在不能用手接触,不怕那玩意爬出来?”方征摇头,这上古时代对抗疾病的知识实在太匮乏了。“你们把火把举好。”
索兰凝重吩咐其他人:“找把兵器,按他说的。点火,远远看一下。”
武士找了把长戟戳进那人肚子,才在腹腔划开一个口,里面就爬出了几条红条虫,还有更多的似乎在他肚里蠕动。他们远远探头,有几人差点忍不住干呕起来——那人的内脏被虫啃得乱七八糟。
方征立刻比他们所有人反应更快。“火把丢过去,烧了。”
那举好火把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