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自觉执行,刚丢过去,才意识到好像该听索兰而不是方征的。他有些心虚,但看统领表情没有生气,才松了口气。这和从前不同,以前逢蒙“巡查”时曾经在一些小礼仪问题上指导过几个铠役士兵,回头他们却被索兰严厉训诫,“他让你们做你们就做?除了主君和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听!”但如今在方征这里破例了,到底是情况更严重来不及计较,还是统领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对方征会不由自主服从?
火焰吞噬着尸体,发出哔啵哔啵声,也把红虫烧成灰烬。他们如法炮制烧掉了另一具尸体。这几日的食水更加谨慎。都要仔细检查过没有红虫踪迹才敢食用。
一路上,索兰本来沿着清江往上游而去,这是丹山对面的道路,沿江驻守着之前她安排在这里留守人员。可是一连找了两个岗,一个人不见了,另一个人也是饮用清江水后被血虫啃食,尸体在那接应点都臭了,估计超过十天。
他们面色发寒,一边每到一处就用火把处理掉尸体,同时意识到更严重的问题——“有多少人要靠这江水过活?”
“沿岸都是。”索兰脸色发白,“还有,丹阳城……”
自从上次丹阳城内乱后,士兵的哗变与出走让这座城池失去了防守力。这里的郡制被裁撤,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