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显然是明知故问。
初夏一听,也知道是谁了,原先总觉得皇室的男子没有不薄情的,见大姑娘与那秦王私下交往,从侯府寿宴开始,就有些防范,立冬夜见秦王驾车来带大姑娘姊弟出去过节,更是忐忑了大半夜,就怕云菀沁遭了他的骗,被别人骗尚好,被个王爷骗色骗人,喊冤的地儿只怕都没有?如今一看这秦王这般的体贴,倒是心中一动,松弛了一些。
她怕大姑娘难为情,频频使了眼色,妙儿这才收起笑脸,呵呵地倒出一碗,递给云菀沁。
妙儿倒是跟初夏的想法不一样,初夏只在侯府那天远远见过秦王一面,后来基本没怎么打交道,对秦王基本都是靠自己的想象,可妙儿跟在大姑娘身边倒是见过好几次秦王,还跟他说过话,大概知道是个什么人,心里踏实一些。
这样说来,他至少一个月前就去德兴斋订好了。约莫一算,差不多就是从高家村回来后的日子。
云菀沁舀了一调羹羹汤,测过身子,只当看不见初夏同妙儿的表情,一勺勺落肚。
先不管人如何,汤倒是烹得不错——不吃白不吃!
却说怜娘一被开了脸,没几日便被云玄昶收进房里,拨了小院子,抬了姨娘,还拨了个名唤冬姐的小家生丫头贴身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