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为什么她每次以为看到他的真相时,却发现他的面盔后,还有另一张脸?
“小姐……”冬儿见沈子菱凝住梅子树,神色有些涣散,轻喊了一声。
沈子菱回过神,一指树上的梅子:“看,梅子结得多好啊,冬儿,还记不记得之前进宫时,皇贵妃老给咱们泡的梅子酒?”
冬儿舔舔嘴唇:“那当然,不是杨梅酒,就是青梅酒,加了蜂王浆和花粉,又酸又甜,开胃又醒脑,天气热的时候,配上一碟蒸虾,天气凉的时候,配上一碟手制桂花糕,绝了……奴婢都要流口水了。”
“去找园丁搬把梯子来,摘些下来。泡酒喝。”沈子菱笑着说,泡酒的技艺不难,早听沁儿说熟了。
——
主院。
某人连人带箱搬走,里外一空,清净了不少。
连卧室内的架子床,都宽敞多了。
自从回了江北,还是第一天独享自己的房间,天可怜见的。
沂嗣王乐呵呵地在床榻上打了两个滚,坐起来,才发现室内安静得有些可怕,撑着双臂在床沿上,莫名发了会儿呆。
宋管事带了几个老家人过来,汇报:“爷,夫人已经住下了,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沂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