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太医说宋檀吃的那些药种类太多了,药理相冲,恐伤及肺腑。只能用最简单的法子给他降热,华易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的给宋檀额上换上冷帕子。
因在病中,灼人的温度让他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生气,即使疤痕未愈,也难掩他面容的精致,他的两颊上透着山桃花的粉色,好看得很。
华易大大方方、如痴如醉地看着宋檀,他见宋檀的嘴唇的动了动,心知他这是又要说些胡话了,前些日子里,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斑斓的梦,说的都是些想吃芙蓉糕,想喝竹叶青,跟小孩似的贪嘴的话。
华易觉着宋檀实在可爱,还耐着性子与他作答,“等你好了,把我吃得倾家荡产都行。”
也不知道宋檀到底听没听到,那一晚他睡得很安稳,倒是没再烧起来。
现下华易又附耳上前,打算把宋檀这次想吃的吃食也记下来,宋檀小声地嗫嚅道:“娘,我疼……”
华易怔住了,心头一阵猛跳,他鼻腔有些酸,他轻柔拢好宋檀的鬓发,嘴上却说着:“叫什么娘啊,叫爹爹。”
宋檀接二连三地喊了几声娘后,忽而叫道:“华易……”
“在呢在呢!”华易忙不迭地应道。
宋檀又嘟囔了些什么,说的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