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晴握住裴暮雪搭在他肩上的手,压低声音:“我会寻到办法,等我。”
裴暮雪的笑意凝固了,这一番劝解毫无作用啊,上一句答应的好好的,马上就改口了,还是想寻法根治搏一搏上位。
李无晴坚定地看着他:“人本该有七情六欲,我愿当普通人,超脱之外则是矫枉过正。”
裴暮雪皱起了眉头,这孩子果真憋出心病来了,“这、这个嘛,七情六欲是人之常情,可若实在难为,我们大可另辟蹊径。”
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不行,若是难以医治,躺下当个下位,乖乖享受不好么。
李无晴点点头,“为了你,我不怕难为。”
裴暮雪眉头快扭到了一起,这孩子还真是固执。不过也能理解,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啊。他比李无晴大了八岁,自认很多事情看得更开,更加包容,对上下其实没什么坚持。
既然如此,那就遂了他的意吧。
“我会为你寻法。”裴暮雪抽出手指,安抚地拍拍李无晴。
裴暮雪说寻法就寻法,雷厉风行。
他悄悄找到应如是,神神秘秘地问:“师兄啊,你知不知道,那个咳,怎么治?”
应如是搬到了门派一处僻静之地,每日闭门不出,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