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父亲同那人安排的?”
“侯爷果然聪慧。”想到自己那颇为丢人的出场,朱承轩的脸烧得厉害,“那人还提到了季将军。他说,季将军交代的事,务必要办妥。”
朱承轩猜测沈璧定急于知晓此事的前因后果。如果能帮到他,说不定会被另眼相看。
他没有别的奢望,只求能跟在沈璧身边,为他鞍前马后。且不说父亲受了谁的指示,出面弹劾高骈,今日朝堂之事,算为沈璧报了仇,他应该很开心。但朱承轩万万没想到,沈璧听到季将军这三个字后,竟摔了茶盏。
“如此说来,造谣我定亲的,是季北城无疑了!”
瓷器的碎裂声将朱承轩吓得够呛。别说他,连福伯都没料到沈璧会如此动怒。许是这么多年,他与季北城鲜少有交集,彼此相安无事,以至于福伯几乎要忘记了两人的那些陈年旧事。
“侯爷并未定亲么?”朱承轩欢喜抬头,一时情难自禁,“太好了!”
沈璧眼风一扫,脸色冷了几分。
“朱公子,今日就到这吧,老奴送你出门。”福伯赶紧将人打发走,免得这位官家公子无辜受到池鱼之殃,为侯爷平白添个政敌。
待福伯回来,沈璧已进书房的密室。
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