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阿璧,你在看什么书?”
沈璧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了头。一双幽亮的眼睛里,极快地浮上一层厌恶,“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即便季北城比沈璧大三岁,可毕竟自己也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知道沈璧那么厌恶他的原因?
他尚未走过去,沈璧的眼里已噙满泪花,“不许你踏入书房!出去!”
如此激烈的反应让季北城迷惑不解地收回脚步。或许福伯能给他答案。
福伯听完他的话,却是摇头,“少爷每日都需完成侯爷布置的功课,今日的背诵尚未完成,他一时焦急……还请季公子不要计较。”
是这样吗?
虽明知道这个答案并不是他要的,季北城还是忍住了,没有继续追问。“是我打扰阿璧了。只是读书习武,非一日能成,一蹴而就,伯父为何逼迫他如此之紧?”
福伯笑的苦涩,“虎父岂能有犬子?”
两日后,季北城在绿波亭又遇到了沈璧,他的半边脸上有极淡的紫红色痕迹。季北城自小也是受伤无数,一眼就看出那痕迹是受伤所致。
“阿璧,你受伤了?”他说着伸手要摸。
沈璧连连后退两步,捂着半边脸,眼泪扑簌簌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