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不要你管!”
季北城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焦急道:“走,我带你去找福伯,让他请大夫。”
沈璧惊呼一声,试图掰开季北城的手指,“你松开!”
挣扎间,季北城看到他的手臂处还有两条青紫的细痕,忙掀开他的袖子,细瘦的胳膊上纵横交错着数条青紫色的伤痕,仿佛如一条条丑陋的长虫,“阿璧,你在哪里受的伤,怎会如此严重?”
沈璧仿佛炸了毛的小老虎,恼羞成怒地猛推季北城一把。
季北城没设防,重心不稳,跌进一旁的花圃从里,将一片郁郁葱葱压的东倒西歪,自己的手掌也被月季刺伤,鲜血直流。
正巧这一幕被沈秋泓看到,当即黑了脸。揪着沈璧的领子,将人拖进祠堂,请出家法。
福伯心疼沈璧身上旧伤未好,又要添新伤,思来想去,只能让季北城来当这个解铃人。
“你说阿璧身上的伤都是伯父打的?”季北城刚才也不是没有看到沈秋泓的表情,他知道沈璧这回肯定要遭殃,但那里想得到沈秋泓下手会那么重。
“畜生!什么都没学会,竟学会伤人了!我若不狠狠教训你,改日你还不捅了天?”
“一套拳法,两个月了还没练好!北城像你这么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