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昨夜听闻此事,他提心吊胆了一整夜,一大早就到侯府,求见沈璧。
福伯前来禀报沈璧,却听到房中传来沈璧的一声低呼,“——你轻点,想疼死老子?”
又听季北城笑道,“我这也是第一次,没经验,侯爷多担待。”
“——嘶,你到底行不行?”
“我行不行,侯爷一会儿就知道了!”
……
福伯听得老脸通红又老泪纵横,忍不住感慨,这季将军果然厉害,这么快就……他转念一想,又不免担心起沈璧的身体,毕竟还受着伤呢。
不过季将军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应该不会压到侯爷的伤口。福伯点点头,悄悄走了。
顺便还拦住了预备伺候沈璧洗漱的婢女,挥手示意她退下,“中午之前,不要进来!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福伯回绝的应天府尹,说沈璧伤势颇重,正在修养,不适合见客。
应天府尹以为沈璧不想见他,战战兢兢地回去了。
沈璧看着镜中的自己,还算满意,“虽是头一次,好歹还能见人。”
季北城放下木梳,毫不客气地领下沈璧的称赞,“多谢侯爷夸奖!”
沈璧等了许久,也没见人来服侍,不解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