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平日到点了就会过来,怎么今天一个人都不来?”
“可能是福伯交代的吧!你昨晚晕倒了,他大约觉得你要多多休息,没让人过来打扰。”季北城往盆里添了些炭火,又将茶炉置于炭上,“天冷,我煮杯茶,你暖暖身子。”
季北城将窗户开了个缝,见外面细细碎碎地下起了雪,撒盐一般。他忙将窗户关上,一股寒风被挡在窗外。
“下雪了。”他把炭盆挪到书案边,席地而坐,“明天就是太皇太后大寿了,你受了伤,家宴就不要去了。等腊八赐宴群臣,我再陪你同去。”
沈璧低头看了眼手臂,这种程度的伤,简直不足挂齿。“不碍事。我若不去,恐怕连太皇太后都要知道遇刺一事了。”
茶水沸腾起来,冒着袅袅白气,横在两人之间。
季北城拿起茶刀从罐中拨出少许茶叶,注入烧好的沸水,又极快地将水从茶盏里滤出,再次注入沸水,随后端给沈璧,“我对茶道知之甚少,侯爷不要嫌弃。”
沈璧接过,闻了闻,清香四溢,好茶。“都是喝茶,哪儿来那么多讲究?”
季北城笑笑,起身道:“好了,我也该进宫了。侯爷喝了茶就躺回床上吧!”
他心情大好,可能是今天给沈璧梳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