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成翊房间,易缪就瞅见床头柜上的毛毡,在剧组时毛毡还是光秃秃放床头,现在竟然拿起玻璃罩罩住,跟博物馆展品一样当宝贝?
绝了!
“当传家宝呢?”易缪撇撇嘴,满眼无语,趿拉着拖鞋往里走,做瞅瞅右摸摸那玻璃罩,却没打开,“假的天天供着,真的…”他话音未落,吞入肚子里,楼下饭菜的香气已经飘上来,真要说成翊苛待自己,他先自打俩嘴巴。
“他给你做菜了吗?”易缪小声嘟囔,酸溜溜得,而后“噗嗤”一笑,琢磨出一点甜,假的只供着,真的得宠着。
易缪屈指放肆的敲敲玻璃罩,一股恃宠而骄的味,不跟活人计较了反而跟死物较真。
楼下翻炒声逐渐停下,易缪在跟玩具干瞪眼,没听到成翊的脚步声已经渐渐逼近,等他扭头要走时,就发现成翊左手握着锅铲,抱臂倚着门,嘴角噙着一抹轻松的笑容,打量一人一猫。
“诶呀”易缪往后退一下步,被吓一跳,“都没听到你的声音。”
“你在看它?”成翊走来,声音里还沾染着清炒的烟火气息,听着舒坦至极,“我一直想问,猫毛你从哪儿找来的,是剪了自己的毛吗?”
“还能凭空变出来?”
不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