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续上他没说完的话:“也不会怎样?也不会擅自跟来?但这不是因为立夫在这里吗?如果立夫和你们有相同的观念或者他不住此地,我是一定不会再在这里打扰各位的!”
一向以家长制闻名的孙名凯显然从没面临过晚辈的如此挑战,他咆哮着说:“这是哪家的规矩,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难道你的父母不曾教过你?哪有对长辈这样说话的!你少拿立夫说事,我告诉你!这个家我说了算,这房子,立夫没有出半分力,立夫要不听话,一起滚掉好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就没话说了,只是表情已经不能如前般正常了。大家的脸色都凝重起来,孙文新在一旁息事宁人地说:“为人父母,子女的事哪有不帮忙的,小傅你这事爸也曾找过人的,连我都知道。”
我看看立夫,他铁青着脸,显然内心很是激动,但似乎并不打算有所作为。我知道了,在这个家庭里,他永远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在我面前颇有个性,颇有男人气概,却绝不会为我而驳斥自己的父母兄长。孙名凯在一旁继续找他的感觉,他说:“你立夫二人,吃我的用我的,我不怕得罪人,我一辈子不会向儿女伸手要钱,我老了有退休金。”我这公公自我感觉忒好,关于他一辈子不向儿女伸手要钱一事,我虽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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