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种情况还让上课呢?”我问。
赵若怀说:“进学校时他是正常人,后来为追一女教师,未遂,就疯了,这种人是受政策保护的,你又不能开除,工资得一分不少地照样开给他,当然,他也可以只拿工资,不做事,可是,老陈不干啦!老陈是谁,他能容忍别人不干事白拿钱吗?所以,课还得上!”
“这也对学生太不负责了嘛!你们去听过那课没有?”我问,有些匪夷所思。
“没事儿,学生都知道他们是神经病,那课嘛!我们是没有去听过的,据教务处汪主任讲,偶尔还是有正常的时候。”孙思回答,语调轻松自如,神情正常得让我忍俊不禁。
“就没有学生对这种安排提出抗议?”我问。
“这些学生懂个啥呢,还抗议!弄个神经病给他们,有学生高兴得很,说不但上课轻松,时不时还能拿老潘取个乐!”赵若怀回答说,那轻松加玩皮的神情让我忍俊不禁。
“说到学生,倒想请赵老师不吝赐教才好,这些学生基础似乎也太差了点,都高中了,对部分学生好像仍处于识字教学阶段。”
“嗨!你也太认真了,不过,这有个过程,刚来的时候都这样,谁不想有所作为呀?久了,你就明白了,混日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