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还是倾向于选择去接的。
这天我的电话打到学校,竟然没人接听,一连打了三次,总算来了一女人,从声音上我竟然判断不出来者是谁,看来我平常对那些长舌,实在是不够关心和了解的。我说自己是傅心仪,然后问她是谁,对方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说找校长听电话,然后对面就没了声音,我以为她找去了呢,等了半天,电话嘟嘟嘟,竟然断了。这是在邻居家打电话呢!需知那时的云岫城中,电话尚且是个新生事物,是有钱人家才能配置的奢侈品,自家人打电话,还得一催再催,一句废话不许说。我这样一站半天,人家会心疼的,你要说给钱吧?她一定又拉不下脸来接受。这样折腾一番,邻居大婶那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校长仍然没能来接电话,我也只好罢了。
当晚,我和立夫大谈桑榆生活的艰苦,然后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命苦,你千万不要因此而自责,因此而勉强自己,我虽然跟了来,但你仍然是自由之身,不管什么时候,你若变了心,看上了别人,你只需对我履行告知义务即可,我绝不是那厚颜无耻、死缠烂打的人。但是有一条,我孤身一人,离乡背景地呆在桑榆,实在经不起别人的算计了。你周围的人员,他们有不满意我的地方,让他们来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