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目前的处境,立夫的办法是:继续到乔县长家当长工。他表示:每周会到乔县长家去做做清洁,陪乔婶打打牌,然后择适当的时机将我的事说出,并求乔婶帮忙。但我们谁都明白,这种办法那是何等的漫长。
第二天走在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的渺无人烟的山路上时,我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若是昨天这种大家返校的时候去,不论学生老师或许还能碰上几个走这条路的人。错过了机会,眼见今天要一个人走完这长达二小时的山路了。那是怎样的一种触及灵魂的恐怖啊!只感觉脊背发麻,每根毛发都竖将起来。我不敢回头,深恐一回头就发现后面有鬼怪跟随,可又不能不频频回头去看,因为不管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还是重重的呼吸声,都会给自己一个错觉:后面有东西跟随。多么希望能在这条路上看见同样走着的人呀!待到翻过一座山,好不容易在山旮旯里看见两人影时,我下意识地擦了擦眼睛,又开始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人!等到能基本确定那真是人时,人家却又拐向另一山坡,再也看他不见了!
奇怪,这个时候都已经快八点了,天色怎么还如此地昏黄。定睛一看,乖乖不得了!顶上黑压压的一片,天边朝霞如血色残阳,映在这山谷中,就造成了昏黄、朦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