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较听话,净虚照顾她便没那么累。
只是短时间内,她还是无法亲近人,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她总是把自己当做一棵树,或者一朵蘑菇,然后一个人待着,一待就是一整天。
这几个月,周衍卿一直在做善后,还有照顾小诺,所以这几个月一直都没来看过旬旬,但跟净虚的联系一直没断过,几乎天天都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其实每天都差不多,有时候能在电话里听到旬旬的声音,每次这种时候,他的好心情最长能保持一天。
这天一大早,他就准备好了简单的行李,带着小诺和徐妈一块上路,几个小时的车程,小诺和徐妈都睡了一路,唯独他精神特别好,一路上心情都有些激动。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终于,一家可以团聚了。
周衍卿提前给净虚打过电话,他们到的时候,净虚在门口等着,他难得没有穿和尚的衣服,穿了个休闲的衣服,光头在阳光下显得特亮。
小诺一下车,就拉了拉周衍卿的手,说:“爸爸,他的头好像灯泡,好亮啊。”
“不许没礼貌。”周衍卿厉声说。
小诺一下闭了嘴。
净虚微微一笑,说:“童言无忌。”
周衍卿上前一步,抑制着心里的激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