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她好不好,他比谁都清楚,却还是要一问再问,一只手紧紧握着小诺的手,像是带了解药过来。
净虚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只浅浅的笑,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我带你们去见她吧,她现在应该在花园里浇花。”
浇花其实就是玩水,摧残花朵。
算算日子,旬旬现在应该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在进门之前,周衍卿整了整衣服,又蹲下身子给小诺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说:“要见妈妈了,开心吗?”
他点点头,说:“开心。”
随后,他们进了屋子,穿过客厅时,透过落地窗便看到程旬旬站在花圃里,一动不动,抬着双手不知道在做什么。
快要走近的时候,净虚制止了他们,说:“你们先在这里站着,我看看她的反应。”
周衍卿应声站住,手心竟然微微冒汗,十分紧张,连心跳都不自觉的加快了。
净虚过去。轻轻的唤了一声,“旬旬。”
程旬旬没有反应,毕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净虚问:“你在做什么?”
“我是一棵树,我现在在做光合作用。”她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周衍卿和小诺。
“嗯,那现在变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