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医生给他开了基础yào物,叮嘱说:“心态要好。我见过存活期最长的病人,达到一年半载也是有的。”
林言点点头:“知道了。”
傍晚四五点,陆含谦还没下班,亨伯特让李楠带着遛去了。
林言回去收拾了一下东西,给他的金鱼喂了喂食,又补了会儿光照。
六七点的时候,陆含谦总算回来了。
他一进门,见林言在家,不由当即笑出来:“哟,回来了?”
林言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碗粥在慢慢喝,手机里正在播成都饲养基地熊猫幼崽滚来滚去的喂nǎi视频。
他淡淡“嗯”了声,话没落地,陆含谦就过来在他脸颊上啄了口,扳着林言的脸左瞧瞧,又看看:
“啧,怎么像瘦了似的?”
“......没有。”
“那傻狗叫‘亨伯特’,”陆含谦又笑着说,“李楠牵去遛了,待会儿给你看。”
林言同样应声。
“哎?那些衣服怎么回事。”
陆含谦目光落在沙发边上,见有好几箱子打包好了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在一块,全是林言平时经常穿的。
“一些旧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