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口头上的服软认错也不行。
“林律师呢?”
顾丽敏感地问:“他为什么没有来?”
陆含谦有点尴尬, 撒谎道:“......哦, 我是他的朋友,最近他身体有点不舒服, 不方便过来。”
此时林言痴呆的样子给顾丽看到,估计会最后还给顾丽一个打击, 让她对这人世彻底绝望。
“这样啊......”
顾丽的神色有些悲伤, 她问:“林律师没有怪我吧......他一直为我费心, 我最后却叫他失望了。”
“怎么会,”陆含谦说,心里却想起来那天林言醉酒后的流泪,下意识觉得那或许是林言心理状态变化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
他干巴巴道:“......林言、他挺好的,也一直想来看你,就是身体状况不允许......”
“是么?”
顾丽勉强笑了笑:“林律师是个好人,人也温柔,愿老天善待他。”
“你有什么心愿想要实现么?”
陆含谦竭力用一种平易近人的语气问。他不太习惯和普通人的jiāo流,甚至觉得有点尴尬,觉得自己这种出身和xing格,和一般人坐在一起说话,他们不喜欢自己,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