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觉得有些莫名,也跟着靠近窗户,随陆含谦朝林言看过去。
“......啊,我们这次的钢琴师,非常的优雅。”
沃尔笑着说:“只不过听阿麦克说,人有些凶。”
只有戴森察觉出陆含谦的失态,不由问他:“怎么了,陆?”
陆含谦额头抵在窗玻璃上,眼睛里是一种形容不出的神色。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良久后才轻声答:
“我的债主,找到了。”
(下)
林言到了巴黎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看似巧合,实则很令人怀疑的事情。
先是原本说定的演出,邀请方临时又问他能不能多呆几天;
多呆也就罢了,白天林言宅在酒店里自己玩,沃尔却打电话来问他想不想在巴黎转一转,可以派司机带他去巴黎圣母院;
林言礼貌拒绝后,沃尔再次借口酒店饮食不好,在巴黎最好的中餐厅订了位置,向林言发出邀请。
林言有点烦了。
演奏钢琴原本也只是他的一个兴趣,这一年来,他在世界各地一边接着私人演奏,一边旅行。演奏费只是次要的,他只是想与多一些的人jiāo流,以免自己在长久的独处中,变成社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