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演到结束原本也可以,但顾真不想做无功无过的表演者。
她深吸一口气,吊着楚君杉的脖子,腰部用力坐了起来。楚君杉的性器就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体位变化埋得更深。
楚君杉满头是汗,鸦羽一样的睫毛上也挂着汗珠。他眨着蓝黑色的眼睛,汗珠打落在顾真的手臂上。这边是没有剧本的,他停下来,想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顾真露出的笑容充满童真的稚拙,看着他的样子,就像小女孩看着自己的洋娃娃或者玩具士兵,和她现在被肉棒贯穿的淫靡情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抬手沿着旗袍的叉往上撕,用旗袍绸缎的衬里给楚君杉擦汗。楚君杉又一次愣住了。情色行业里,男人作为主动的一方,出力流汗从来被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撕自己的衣服给他擦汗。
顾真先前用衣服朝外的一面撩拨他,现在却用贴着皮肤的一面给他擦汗——就好像她原本当他是外人,而现在她把里子也给他。
他一下子原谅了顾真。他掀开顾真被扯坏的前襟,脑袋伸进去亲她的胸乳和肚腹。
先前为了报复,他只一味侵占,不去管顾真的敏感点。而现在他一边吮吸顾真胸口粉色的奶尖,一边用力顶